相聚甘泉又忆军旅之四
北京中科刘云涛 https://m-mip.39.net/nk/mipso_5112763.html 上期导读:上篇我在结尾问过大家一个问题:谁有过偷炊事班库房鸡蛋的经历,偷回来又是咋吃的?我第一见老兵偷了回来是打在杯子里加点白糖用开水冲开喝,还有更猛的是直接生喝下去。训练强度大加上正是长身体的年纪为了嘴里的这点东西许多人都挨过收拾。呵呵!今日继续前篇为大家讲述有关鸡蛋的一些往事。 往事四:“连长的烧水壶里倒出了鸡蛋花” 在饭桌上我们三人边吃边聊。酒过三巡,我问宝林,礼龙你们知道不知道:当年“连长烧水壶里倒出了鸡蛋花”的事情?他们笑着回答:“知道,知道”。 我们通信连每年都担负着对全团司号员的培训重任。司号员天天要吹号,用足丹田气才能吹响那激荡人心的号角。据说司号员吹号有伤男人元气,有笑言称“司号员生不出儿子”。每次司号员来我们通信连集训连里面都会买几大筐鸡蛋来给司号员来补充营养。这几大筐鸡蛋平时就放在连后勤库房,钥匙由身壮体胖的司务员郭广斌保管。在当年我们缺肉少蛋年月里,每当这几筐鸡蛋来到连里,连队食品库房也成了不少人眼里暗中 部队有个传统叫“帮厨”,每逢星期天都要让炊事班休息让每个班轮流派员帮助炊事班做饭。因此有战士就要到库房取“柴盐油米”等食材,战士到库房取物时,也有顺手牵羊拿几个鸡蛋煮了吃。因此,库房里的鸡蛋会经常少,司务员郭广斌就经常向连长反映库房丢鸡蛋一事。连里对此事也往往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装着不知道。 战士“顺手牵羊”拿鸡蛋煮了吃也是一个公开的秘密,不仅是个别战士“作案”,也有少数班是“集体作案”,西北部队因天气寒冷一年中有大半年时间每个班都升火炉取?,于是战士们拿了蛋后就放到烧水壶里在取暖用的火炉上煮。有时候鸡蛋在烧水壶里烧炸了鸡蛋花就漂满了整个烧水壶,水倒到杯里,白开水变成了“蛋花汤” 听说有一天李连长带兵外出训练归营走进连部从炉子上拎起烧水壶倒了一杯开水,不料连长发现在他的水杯里也发现了“蛋花”。如果是班里的水壶倒出了“鸡蛋汤”,连长就装不知道此事也就过去了。在连部的烧水壶里也有了“蛋花”,这个问题就严重了,令连长十分生气,“难道我连长也拿库房的鸡蛋在煮?”,“煮蛋煮到我连部来了,这成何体统!” 连长真的生气了,下令在全连“彻查”偷鸡蛋的“歪风邪气”。于是连长召开了连务会,通知各班排长清查全连有哪些人“偷”了库房的鸡蛋。于是出台了各种清查措施,什么“坦白从宽,主动交待,不加追究”啦,鼓励“捡举揭发私拿鸡蛋人员”啦,云云措施,种种手段,终有收获,揪出了不少“偷蛋”分子。 据说在这次清查偷蛋“运动”中,有人也举报了我,理由是说我星期天喜欢一个人到团部军人服务社买水果罐头吃,喜欢吃“独食”!吃独食说明嘴馋,嘴馋就有偷蛋的嫌疑。那时候有些新战士拿自已的津贴费买上一盒香烟拿到班里撒给老兵抽。而我那时不会抽烟也不懂得这样做的“奥妙”,我每个月六块钱津贴费除了买牙膏香皂外别无其他用处,加之我又不需要往家里寄钱。因此休息之日买点水果罐头吃吃,也成了我休息之时的一种消遣。幸亏连里排班长没有依照举报人“吃独食代表嘴馋,等于有偷蛋动机”的逻辑推理,把我列进“偷蛋者”队伍。后来我也找到了“举报人”,通过那时连队提倡的战士谈心活动,我与“举报人”相互交心,讲明情况,消除误会,洗刷“冤情”。以后每逢星期天我依然去买水果罐头,带回来与“举报人”共享和其他人一起分食改掉了我一个人吃“独食”的“恶习”,实行水果罐头“共产”以后连里库房再丢失鸡蛋的“案件”就与我无关了,也没人再“举报”我了。 部队里都是十七、八岁的小伙子,是一群豹崽虎娃,喜欢互相撕咬,互相打闹。撕咬够了,打闹完了,又喜欢互相依偎一起,好像谁也离不开谁。 下图为甘泉镇一隅,江南风光,小桥流水人家。右上照片是我在胡礼龙宅门前留影 我们三人吃着喝着聊着,这一顿饭我们足足吃了两小时。胡礼龙声称他存放在家里的二瓶五十三度“国缘”老酒被我们三人喝得个瓶底朝天。当然中途不知是我们三个人中哪一个由于手的颤抖,不听大脑指挥将酒杯碰翻酒洒拨到桌上酒香四溢。胡礼龙打着了打火机点燃了洒拨在桌上的酒,顿时桌上燃起了一片蓝蓝的火焰,火焰是那样的蓝,蓝色的火焰在酒桌上跳跃,是那样的蓝那样的艳。我在一旁说:“只有酒纯,才能点燃起这样蓝色的烈焰”。 是的,我们的战友情,纯如此酒。 三位战友聚会所拍 编者按:相聚甘泉又忆军旅一文今日连载完结,感谢大家的持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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