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ldquo文艺青年rdquo
白癜风遮盖液 http://m.39.net/pf/a_7232724.html 记得高二的某一个周日的下午,我独自一人走在鼓浪屿的沙滩上,衬衫是有点深的蓝色,有自己画的飘逸图案,并不很惹眼,一双黑色的鞋,我偏把一只涂成纯金,军绿色书包,很简约的,我吹着风,我听到有人说“哇,文艺青年”。 那就文艺青年吧。那时的我最爱去的就是鼓浪屿,最爱做的事,就是在一个温和的午后,在某个“有调”的店留下一张明信片,上面有我的画和笔名。 厦门的路边常常能见到鸡蛋花,有两种颜色,一种中心浅黄,四周纯白,另一种则红得发紫。文艺青年要没有理由地爱上一种花吧,那时候我声称自己爱上了白鸡蛋花。 回头看的时候,一切总是过的很快。 那些故作诗意清新的周日下午,并没有留下太深的痕迹,反而是一些很傻的事才让人记住。比如涂了鞋后到处要人来看我的“黄金左脚”,比如大中午的故作惆怅坐在大石头上看海,结果回宿舍发现后颈被晒伤。当时所谓的那些奇怪甚至不可理喻的行为,说走就走去的地方,说做就做干的蠢事,由于罩上文艺的外衫,竟让我引以为傲了好久。 今天距高考是负四天,负号意味着时光倒流,也就是再也回不去了。走过那个回不去的高三,再次踏上鼓浪屿,惊讶于自己的改变。 走过马约翰体育场,来到那一小片白鸡蛋花林,在黄与白的清新中,突然有一星紫红的火焰将我灼伤――有一株鸡蛋花,仅此一株,同时开出了两种颜色的花。体育场旁有拿着地图,大呼小叫的游客,有排着长队,暗吞口水的食客,但除了我,没有一人伫足来赏这奇花,可我发现它的时候,竟已是在第十次来到鼓浪屿了。那么,从这花第一次盛放到如今,千万上亿的人走过花下,又有多少人“遇”到了它? 我是不懂花的,也想不出什么深意赋予它,不如把它当做一声耳语吧,声音小到只有我听见它,或者一声惊雷也行,威力大得几乎震碎了过去别扭做作的文艺午后。 我又想到,从初三起我便告诉家人,我以后想做一个建筑师,仅仅是一时的念头而已,但知道这件事的人多了起来,向我提及的人也多,这几乎形成一种正反馈,到后面我不断地在告诉自己,你就是想做建筑。这与曾经的“文艺之路”多么相似!那个下午我只是开心地出去玩了,结果那一句“文艺青年”以及后来周围人的反应,竟改变了这么多。 幸好走过专心到麻木的高三,与其说是“变了”,不如说是“忘了”。忘了别人眼中的那个文艺青年,忘了别人以为有的建筑师的梦,然后才可以邂逅那株鸡蛋花,质问自己时,才会说实话。 原来不是文艺,不过是喜欢自然风的忽紧忽慢;原来不是建筑,不过是有对人居的一点理想。 我终于还是忘了拍下那株花,如果你喜欢,不妨去看看。 文/肥龙 编辑/摘颗包菜 预览时标签不可点收录于话题#个上一篇下一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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