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山区作协第55期总期同
儿童白癜风发病症状 https://m-mip.39.net/nk/mipso_4364837.html《不能没 本期作者: 邵伟红叶许晓婷 焦念君徐新建孙昌国 朱卫宋会芹付瑞花 封面摄影:高宗博 手帕情结 文/邵伟 思绪常回到那个绣手绢的春天。 临了《芥子园画谱》梅谱的一树寒梅,用复写纸印到淡绿色的手帕上,拈了丝丝绣线,一个小小的圆形花绷子上下合拢扣紧了手帕,我靠在窗前飞针走线。 二楼的窗外是刚刚盛开的白玉兰。16岁,关于手帕滋生出的所有情愫似乎都来自书本、舞台和电影。想像那些素白的、粉色的、水蓝的、淡绿的种种绣着精致图样,佩戴在闺阁小姐们身上的帕子,情绪就一阵阵激荡。手里的针也越发上下翻飞,恨不得一夜就将图案绣成。那是一幅白梅月色图,有着白色的花瓣、白色的月亮、嫩绿的梅蕊和赭石色的虬枝。平时的我懒女红,钉个扣子都头疼,那时也不知怎么了,竟然痴迷上了绣手帕。 80年代末,正是年轻人追着改革开放大潮尽情释放青春活力的时代,躲在窗前绣一方古典风情的手帕,也就帮我在记忆深处定格了那个春天。这一方手帕绣好后,我又翻出自己多年的“藏品”:水红、湖蓝、月白三色手帕,分别开始了:白茶花、白荷花、绿竹枝的绣制过程。除了寒梅图留给了自己,那三方手帕送给了妈妈、姐姐和一个阿姨。在内心深处自以为这是诗意的礼物,应该不会再为日常擦汗、揩鼻涕用了,可是有一次我看到阿姨用它随意地擦了手上的西瓜汁,白荷花早已经辨不出色彩时,我扭过头哭了。绣过的手帕真的不好用,一团丝线占据了大块面积,硬梆梆的堆着,那只能是一颗幼稚的少女心罢了。 2岁时,我在保姆家新八仙桌前磕断了鼻梁,一直没能恢复高挺的鼻子,也落下了外伤性鼻窦炎。天气一冷,就怕伤风,因为鼻子永远是不通的,即使伤风好了,它也要固执的经过很久才通畅。为此,从小,我口袋里永远都装有手帕,妈妈会特意给我买不同花样和色彩的,洗得软软和和应对鼻涕们。我特别喜欢一方印着一位苗族姑娘身背药箱,撑着竹排的帕子,湖蓝色的边,清凌凌的水,我感觉它那么美,根本不舍得用。我会常对着它幻想,这个小姐姐是向着我来的,她会为我治愈鼻窦炎。这方手帕一直陪了我三年,直到一个春天,在放学路上突然流鼻血时用上了它…… 我从来不用任何人提醒,每天早晨上学的时候都会把折叠整齐的手帕装进书包里。每天放学后,不管多饿多累,我第一件事就是洗干净它们。直到我长到25岁,那年岁末,我住院做了手术。恢复期是漫长的,直到第二年春天白玉兰又开放的时候,我的伤口才消肿。从那时起,我不用再带着它们,我完全好了,在重生般的喜悦中,再回头看那抽屉里厚厚的一摞崭新的手帕时,突然有些不知所措了。 我是多么喜欢手帕啊,我给儿子的衣兜里装上我珍藏的新手帕,我还打算着现存的手帕怎么能让儿子用到小学毕业。 可是纸巾早就替代了手帕。直到有一天,读了小学的儿子跟我讲:老师在课堂上说人类要保护森林资源,小学生要从节约每一张纸开始。趁机,我又让手帕回归到了儿子的口袋。小小的人儿欣然接受。 而不知道从何时起,我的手边也不见了手帕,面巾纸、湿巾盘踞在口袋和手提包中。先生和儿子却一直坚持着。先生每天晚上都要换一方干净的手帕放进口袋,把用了一天的那方洗干净。我跟他商量口袋里换纸巾,他默默地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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