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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

在我之前,梅曾经认认真真地交过一个男友。当然不是“徐主席”啦!是与梅同校的一个研究生师兄。

梅是一个特别坦诚的女孩,她告诉了我关于这个爱情故事的一切细节。我理解她的心意,当她决定这么做的时候,她已将自己的过去和未来一起打包并完整地交到我手里。心甘情愿地,将它们托付给我。如果我愿意,这是一生的托付。我感受到了这份托付的重量。

梅开始讲述她和研究生的故事。

我们是在我大四的时候认识的。其实也没什么浪漫的相遇,我们是一个专业的,我习惯叫他“师兄”。我们有一门专业课是他导师讲授的,而他给导师做助教,负责批改作业和答疑。是他先开始追我的。我也觉得他还不错,就答应试着交往一下。他虽然不帅,但是很有才华,特别是在计算机编程方面,非常厉害,曾拿过一个大学生编程大赛的冠军。我们俩的兴趣爱好也很接近,和我一样,他喜欢画画。说来也巧,我们都读过那本《乌合之众》,并且自认为从中受益匪浅。我们俩见面时总有聊不完的话题。我们的关系发展得很快,大四那年寒假他带我回了他老家湖南益阳。那时候我们觉得一切都是那么美好,而且坚信未来会更好!

就在我们感情最水乳交融的时候,问题来了!或者说,那个问题其实一直都在,只不过我们先前没有发现它而已!

我不想跟你隐瞒,在他提出想跟我做爱时,我同意了。可是,只要一看到那个昂首挺立的大家伙,我就感到紧张,甚至紧张到痉挛,紧紧关闭。我们创造了各种轻松愉悦的环境,想让我松弛下来,可是根本没有用。所以,他从来没有成功地进入过我身体。

这个问题如同鸿沟一样横亘在我俩之间,后来他就开始躲我。当时毕业季已经到了,我要忙于毕业设计和论文答辩,也没太多时间去找他。毕业前我去他们宿舍找他,他躲在洗手间不肯出来见我。我隔着门问他:难道我们就这么结束了?他说是,就当我们从未认识过,以后也不要再联络了!

梅的声音越来越低直至沉默无声。我不停地安抚她。我能看出,对这个师兄她是动了真情的。

过了一会儿,她平静了一些,继续往下讲。

后来,我终于意识到,这是一种严重的心理疾病,是恐惧症的一种。我去看过心理医生,可是没什么效果。

我插了一句:“你怎么知道没效果?”

梅的脸涨得通红,她轻声说,我试过,反正就是没效果!

大家都是成年人,这是什么样的“试验”还是懂的,但我不觉得她这样做有什么不妥。我鼓励她继续讲下去。

梅继续讲。

我很疑惑,明明自己有七情六欲啊?甚至有时晚上很想,也会自己解决,怎么一到真刀实枪的时候就不行了?

我很害怕,难道自己这一生就只能做一颗“天煞孤星”了?

她说到这儿的时候,我打断她:别瞎说,不会的!你不是说过嘛,善有善报。你是善良的人,老天一定会保佑你的!

梅笑了,她说,对,还真是这样!我们现在不是挺好的嘛!

被我这一打断,她忘了讲到哪儿了。我说,天煞孤星。梅想了想,接着往下讲。

那时我常在网上查找这种病症的治疗方案,有时还会翻墙到国外的网站上。后来,我在美国一个论坛上看到一个贴子,说东南亚有个小岛,岛上的土著居民有一种世代相传的古老技艺,能够治愈这种性爱恐惧症。发贴子的是个美眉,她现身说法,自己在纽约布鲁克林区曾被几个流浪汉轮奸,之后就患上了这种疾病。后来,她就是在那个小岛上被这种古老的技艺治愈。她现在已经是两个孩子的妈妈。她是天主教徒,她发誓如果骗人,甘愿下地狱。这个贴子对我触动很大,我决定去这个小岛试一试。

那年春节假期我就去了那里。按照网上推荐的地址,我找到了那家理疗机构。他们的治疗方法还真管用,我的病真的被治好了!

梅问我:“你客观评价一下,我现在是不是很正常呀?”

我摇摇头,夸张地说:“不正常!一点都不正常!”

她一愣。我接着说:“欲望有点过于旺盛!”

“哈哈,你又来!”她的手简直太轻车熟路了,而我的咯吱窝简直太可怜兮兮了。

“饶命!饶命啊女王!”我连连告饶,并赶快改口,“正常,特别正常!”

嘻笑之后,我还是问出那个有点难以启齿的问题:“梅,我很好奇,他们到底是怎么治疗的?”

梅很犹豫,看得出她不想回答。

既然问都问了,怎能半途而废?我催促道:“说吧,说吧!不论怎样,我都能承受的。”

她口风有点松动:“其实,就是一种心理按摩吧!”

“就这么简单?”我将信将疑。

梅虽然有些犹豫,不过最后还是将事情的真相告诉了我。

那个小岛可真美啊!蔚蓝的大海,洁白的沙滩,满眼绿色植物,处处鸟语花香。我躺在一张Kingsize风格的雕花木制大床上,白色的纱幔被温柔的海风轻轻托起。从敞开的窗子可以望见室外的花园,阔大的旅人蕉,挺拔的水木莲,圣洁的鸡蛋花,妩媚的粉绣球,而当地原始宗教中最崇拜的圣物——一根硕大的石雕男根顶天立地矗立于花园中央。

那里的按摩技师都是男性。为我服务的这名技师长得又瘦又小,性格温顺如女子。可是当他那双枯瘦如柴的手搭上肩头的时候,你才知道他力量究竟有多大。被他的十指从上到下梳理之后,我周身的穴位都在隐隐发热。

他又在我背上加了一次精油,之后开始变换手法。我觉得有无数条鲶鱼在脊背上游走。来自远方的风声召唤着迷失的灵魂,我紧绷的神经渐渐松弛下来。

技师的呼吸就在耳畔,低沉如兽,充满原始的魅惑。还有他的舌头,那么灵巧,那么温柔,为肌肤编织缜密的亵衣。夜晚已经到来,风从远处送来阵阵栀子花的清香。那舌头已来到我最敏感的隐私地带。它不断探索,充满耐心。

这位技师持有黑金铭牌,已深谙祖传技艺之精髓。别看他个子小,粗大的男根却是货真价实的“金刚杵”。那杵在我的洞口试探,如雄兽发出低啸,勾引着深藏洞中的雌兽。

原始的本能渐被唤醒,欲望像潮水在沉默中推着我向前。那是一个深不见底的黑暗渊谷,需要有东西来填充它、填满它。此刻我体内感到无比的空虚,我的渴望已至极限,释放出巨大的引力,想把那杵吸收进来。可是那杵意志坚定,它不疾不缓,在低空盘旋,一圈又一圈,迟迟不肯降落。

我再也顾不上什么面子、尊严了,我主动揽住技师精赤纤细的蜂腰,用力迫使他向我靠近。

这时莲花已全然打开,采莲的最佳时机已到!技师顺势向前一跃,雷霆万钧降临,直捣深深莲心。

梅在喃喃地讲述着。帐篷外边已经天色微明,借着微弱的晨光,我看到一层蜡色的光晕笼在梅的脸上,她脸上的纤毛清晰可见。此刻的她眼神呆滞,充满了迷茫。

这是梅吗?我在心里问自己。这样的她让我觉得完全就是一个陌生人!我突然意识到什么,不好!她现在已陷入神志不清的危险状态!我用尽全力摇晃她的身体,并在她耳边大声地喊:“梅,你醒醒!快醒醒!”

梅像一棵娇弱的树苗在狂风中飘摇。突然,她一个激灵,像是从梦中醒来,惺忪地张开了睡眼。然后,脸上的表情也跟着松弛下来,那层蜡色的光晕也消失得干干净净。

她问我:“亲爱的,我刚才怎么了?我好像听到你在很远很远的地方喊我。”

“梅,你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失而复得的我,将她紧紧搂在怀里。我在心里对自己说:我再也不能失去她了!

外边天色又亮了一些。我柔声对她说:“梅,天都快亮了,你简单睡会儿吧!睡醒后我们就回城了。”

“好吧!我现在感觉好困,那我先打个盹,待会你记得叫我哦!”

“宝贝,别想太多!你就放心睡吧!”

梅躺在我怀里,她很快就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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